不会日文可不可以来日本工作?
这个问题,我想它的答案大概不会是只有「不行」两个字那么间单。
首先,不会日文还是可以在日本工作的,而且这边的工作不是指打工,也不是靠关系,也不是去工厂做作业员,更不是去酒厅之类的地方工作,是真的在办公室坐的好好的上班的那一种。
不过这些职位,基本分布在工程技术方面。从日经Business特集的文章中显示,乐天全部有超过20%为外国人,但工程师却有50%是外国人,这代表了工程师的职位,是更可以接受外国人的。
另外,在日本这边,也有几间日商公司,以招收完全不会日文的工程人才著名,例如WorksApplication、荏原製作所、东芝、e-Jan、迅销(UNIQLQ母公司)。
像我本身就在乐天工作,我是用英文面试进了公司。据我观察,周遭的外国人工程师同事中,可能有7成完全不会日文,或是日文不足以达到商业钩通的程度。
我现在公司里的同事,有法国、瑞典、印度人… ...你可能会想他们都会讲英文啊 (当然是要有几把刷子才能来的),我不会讲英文怎么办。这时你就要感谢中国的公司越来越争气,在日本设立Office的越来越多了。因此,就算你只会中文,在日本你还是可能找到工作。
你可能又会说,那都是少之又少,要运气很好的人才可以遇到。确实如此,毕竟这里是日本,大部分的工作都需要一定程度的日文。所以会日文的话,相对选择很多。
但这并不代表不会日文就找不到工作,或者找不到好工作,只是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去找到那个工作,或者是让那个工作来找到你。
所以,现在确实是一个完全不会日文,以工程背景也能前往日本的时代。
普及英语对外国人真的那么好吗?
在我的部门中,一旦是Leader级的会议,一般都是日本人,或是有几个日文很好的外国人,所以大家还是讲日文在讨论。所以,我不太懂日文的同事在这种会议中,就会觉得“很不受尊重”,心想:不是说要英语化吗?现在大家还是都在讲日文?
然而话说回来,所谓领导阶层必须能够高效地与他人钩通,即使在一间普及英语的公司中,如果会议中需要钩通的成员大部分都是日本人,那么以日文来交流还是更有效率。
这就造成了,对于外国人来说,普及英语降低了入社的门槛,但如果后续没有把日文练好,在一间日商的天花板可能依旧不高。
日语对个人职涯的发展的影响
综上所述,短期完全不会日文,的确有可能成功来日工作;而在更多日企全面普及英语之后,或许非工程的一些职位,也会接受日语不流利的外国人才。例如化妆品大手企业资生堂,曾宣布将在2018年10月社内全面普及英语,相信也将放出一波不要求日文能力的职位。
然而若想在日企高升,流利日语仍旧不可或缺。若因为觉得英语已经普及,而放弃加强自己的日语能力,那绝非正确选择。
我认为,目前想来日本发展的朋友,可以通过日本企业普及英语的潮流,顺势先来日本工作,然后好好善用这第二外语的环境(跟日本朋友说日文,阅读日文资讯文章),把日文练起来。这样一来,自己成为了一个三语人才,再加上自己的专业,相信可以走出一条未来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。